青岛万华强世信息技术有限公司
业务:135-732-66809
技术:186-1427-8393
热线:0532-87962695
邮箱: shpservice@163.com
地址:青岛城阳国家广告产业园
一名女子开车到城郊,径直上了火车,而她的电力汽车则自主驶向停车场充电;一名男子在街头突发心脏病,在救护车赶来前的关键几分钟,急救服务已先启动,用无人机送来除颤器;一个家庭维修机器人安放在公寓大楼楼顶,它能自动修复裂缝、渗漏以及清理沟槽里的树叶。
这类乌托邦式的设想,把“智慧城市”的愿景说得天花乱坠。在过去十年里,这类设想通过技术巨头、工程公司、咨询机构得到最强有力地传播。已经确定的是,“智慧城市”的建设,以无处不在的无线宽带为基础,将传感器嵌入到所有城市结构中,自行车架、路灯柱、闭路电视、交通灯,以及那些讨厌的家电,像冰箱互联网、远程加热系统,都纳入到所谓“物联网”(现在全球市场对此估值达1.7万亿美元)。原本基于生化过程的生活,已让位于对数据生活的向往,甚至在伦敦大学学院,人们可以攻读“智慧城市”的硕士学位。
智慧城市为谁建?
当然,对此也有反乌托邦式的批评:智慧城市的愿景,对普通市民来说,到底意味着什么?这个提问本身,已在技术乌托邦主义者和后现代的漫步者之间引发了一场言论大战。即,城市应该是一个优化的监狱,还是一个思想文化的熔炉?
市民又将在智慧城市中扮演什么角色?是被当成免费的数据员,自发地为用以牟利的私人数据库提供信息?还是被作为一个平行移动的像素,去工作、逛街、回家的路上,全被可视化3D显示出来?或者,市民将对难以管控的事态以及人权侵犯付诸正当诉求?“为什么智慧城市只是技术改进?”荷兰建筑师雷姆·库哈斯(Rem Koolhaas)如此问,“怎样才算是越界违法?”
智慧城市的概念,至少要追溯到自动交通灯的发明,自动交通灯于1922年在美国休斯敦第一次使用。英国作家里奥 ·霍利斯(Leo Hollis)在其新书《适合你的城市:大都市里的天才们》中说到,近代对智慧城市的思考,其一大成果,无疑是伦敦地下列车的指示板。然而,在过去十年里,随着新兴的网络连接无处不在,加之电子产品微缩化,比如现在常见的射频识别标签,这使得在智慧城市的概念中,城市似乎被具像化为一个巨大的、高效的机器人。
而这种机器人的城市愿景,在伦敦经济政治学院城市中心的亚当·格林菲尔德(Adam Greenfield)看来,其根源来自一些科技巨头,像IBM、思科以及软件公司等,他们无不希望获得市政的大合同,从中谋利。
格林·菲尔德在他2013年的《反对智慧城市》中指出,“智慧城市理念作为一种完整意义上的当代形式,不是源自在城市规划理论和实践上做出过贡献的任何党派、团体或个人,而是起源于那些科技巨头。”
韩国松岛这样的新城,已依据这样的模板开始建设:它的建筑有气温自动调控系统并进行访问;城市道路、水、废弃物和电力系统都由密集的电子传感器连接,以使城市控制中心追踪到居民活动,适时做出应对。但这样的地方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感觉,像是半成品的城市,对此,游客可能不会惊讶。
韩国智慧松岛道路、水、垃圾、垃圾、电力系统都由密密麻麻的电子传感器连接
纽约大学的安东尼 M.汤森(Antony M Townsend)在他2013年的著作《智慧城市》中指出,松岛建立的初衷,是作为“一种为贸易而战的武器”,设想“用更低的税收和更少的监管,来吸引跨国公司去松岛开展亚洲业务”。
与此同时,印度总理纳伦德拉·莫迪(Narendra Modi)已承诺,建设不少于100座智慧城市。
然而,至少在短期内,真正“智慧城市的创新点”无疑都落在伦敦、纽约、巴塞罗纳和旧金山这样的大都市。的确,比如伦敦,很多人认为它现在是地球上最智慧的城市。伦敦因特尔协作研究院的主任邓肯·威尔逊(Duncan Wilson)就将伦敦称为技术应用的“生活实验室”。